柒䅟

明灯三千

[柳生仁]To Youth

lof吞了我这篇一个月了,还没吐出来

应该很多人都没看过,毕竟发出去不到两天就被吞了,所以我就重发补档了

内容被我小修一下,看过的也没关系

小2胃痛梗,两人暧/昧向


正片开始


“哎比吕,如果当初的胃痛,是我忽悠骗你的,你还会……”

“那我也愿意受骗。


00

仁王不喜欢吃早餐,立海的正选都知道。

仁王有胃病多年,只有柳生知道。

 

01 

是夏,街道的喧哗声很不留情地盖过了闹蝉的低喃。仁王哼着小曲,耳机勉勉强强地挂上耳廓,有摇摇欲坠之意,右手食指绞着绕上红色发绳的小辫,书包一侧肩带随意地搭在肩上,另一边随着他悠闲的步伐左右摇晃,似乎同周围略显匆忙的脚步和汽车频繁的鸣笛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  

拐过街角,距校门口还有几步路,但仁王一眼就看到在零零散散的人流中穿着正装站得笔直的柳生,仁王所在之处有些背光,不得不半眯着眼好好欣赏,看清是自己所想的熟悉面容后,嘴角连同右侧的美人痣一同勾起。


好不妩/媚


校门口的柳生也一眼看到了衣着凌乱却不显痞/气的仁王。他强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,手里的登记板的力道被加重了好几分。他推了推并没有下滑多少的眼镜,故作镇定地开口。
  

“仁王君还是一如既往地踩点进学校啊。”

“啧。”


仁王装作不在意,依旧吹着口哨,放肆地摇着不长的小辫,招摇地走出了柳生的视线。


如果说仁王雅治长得像狐狸的话,那辫子一定就是狐狸尾巴。


柳生如是想。
  
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欲盖弥彰般干咳了几声后,把方才记录的仁王违纪一栏偷偷涂黑,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。
  

02

晨间的部活自然没有傍晚的部活任务重。仁王换好队服,瞥了眼柳生临出部活室前递给他的早餐。


牛角面包


——虽然他平日里挑食,但这正是他少数之中所喜欢的。


出于没什么胃口,仁王暗笑,领会了柳生的心意,思考片刻后还是将它连同校服一并放进储物柜,随手拿起柳生的水壶,轻抿几口,就顺上网球拍出门训练了。


虽是晨间,但太阳已经升起小半,微阳正好,柔而不烈。暖阳透过微薄的云层,打在两人的侧脸上,仁王攥着球拍,站在球场一侧——今天是他和柳生的单打练习赛。


“柳生,虽然你是我的搭档,但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puri”


仁王腾出左手,微微侧头,按了按有些僵硬的肩颈。


“仁王君,你是觉得我会输吗?”


柳生把球拍夹在腋间,看着有些滑稽,同绅士形象有些不符,不紧不慢地将队服脖间的纽扣解开两颗。


啧,怪勾/人的。


03

球场那两人追着不大,但对于他们来说有重要意义的浅黄色小球在球场肆意挥洒汗水,谁也不肯让谁一分,谁也不甘于输这场比赛。逐渐升起的太阳将微暖的光辉打在小球上,留下一道漂亮的剪影跟随着球场那两人反复奔跑。


5-4  40-30

仁王的赛点


仁王左手转着球拍,将其搭到肩上,右手按着嘴角,不知是预谋已久的心血来潮或是恰巧,不偏不倚地搭在自己的美人痣上,显得格外娇/媚。


“我说搭档,你要输了哦。”


仁王稍稍侧身,将重心放在左脚上,散发着来自仁王雅治独到的自信。话语颇有嚣张之意,或是对柳生的轻觑让他恼羞成怒自乱阵脚,又或是为了激发柳生深处的潜能而暗暗激励。


欺诈师的心思,又谁知道呢?

 

“仁王君,别得意得太早。”

“搭档,这句adieu,还是我来说吧。”


仁王侧头,将被汗水浸得有些粘黏脖间的小辫甩开。殊不知,他多年积攒下的胃病,正悄然发作。


04

或是已经到了赛末,双方都已经有些疲惫,球的力道和速度都比先前慢了几分,不过这也算是可以忽略不计。


不甘就此输于仁王的柳生在千钧一发之际,好容易找准了仁王后侧防卫的漏洞,找准角度,打出了传言一击必杀的镭射光束。


“搭档,你是觉得我会追不上吗?”


仁王轻笑,加快了跑动的步伐,看着即将落地的黄色小球和自己即将够到的球拍,扭过头送给柳生一个得意的笑容,如果忽略掉腹间一瞬的疼痛的话,这一切都是完美的。


“呃…”


腹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仁王即将飘远的心绪给强行拉了回来,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伴随着下意识的左腿发软,狼狈地摔倒在地,即使是缠着手胶,球拍也冷酷无情地脱了手,逃过一劫的黄色小球缓慢地绕过仁王的手,哼着胜利的凯歌缓缓滚开。
  

极大的讽刺啊,对于常年戏弄他人的仁王雅治来说。


仁王摔倒在地,先着地左膝被磨的有些破皮,蹭的发红的膝盖也因他白皙的肤色显得更加刺眼,膝间的疼痛和腹间的剧痛让他艰难地直直起身,够到球拍的顺着身体的疼痛有些发抖。


仁王故作无事地摆摆手,忽略掉柳生投来的紧张目光,也忽视了柳生打算放下球拍前来搭扶的冲动,右手轻轻按着小腹,试图让疼痛得到一些缓解,不过好像并没有很大作用。


“仁王君…” 

“继续吧,搭档。”


仁王抢先一步,打断了柳生尚未说出的话语。


05 

这场比赛,仁王赢得很勉强。


部活室内,柳生简单的处理了仁王的伤口,转身打开仁王的储物柜给他找干净的衣服更换,柜门右侧的螺丝有些生锈,拉开之时发出了很不悦耳的响声。柳生微皱着眉头,里头之物让他的心绪复杂了几分。
  

今早给仁王准备的牛角面包安安分分地躺在中央。


柳生顿时明白了仁王今早反常的举动。他有些心悸地转过身,仁王正背着他,记载着曾经的荣耀与屈辱的队服被汗水浸湿成深黄色,很不自然地贴在仁王的背上,隔着队服透出明显的背部轮廓。


“仁王君,你实话和我说,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早餐?”

“柳生你听…”

“认真回答我。”


柳生半跪在仁王跟前,严肃地看着身体正微微发抖的仁王。仁王捂着肚子,额间的密汗顺着发尾滑到脖间,看起来同刚从淋浴房出来一般,腹部持续的绞痛让他直不起身来。当然,如果先前知道他即将对上柳生略带尖锐和怒气的眼神的话,他反道感觉有些庆幸当时处于困境。


“很痛,是吗?”


柳生细心地拨开挡住仁王眉眼的碎发,眼眶已有湿意。

 

银色的小脑袋狠狠地点了几下。


“仁王君,你明知自己有胃病,还倔强不吃早餐参加部活,你这是自找的啊。”


仁王听罢,即便有再多的反驳狡辩之言,也因为腹间的疼痛而说不出口,腹间的剧痛似乎牵扯着他的神经,他不得不努力地将身子缩得再紧些,左手前臂的软/肉也因指甲的狠狠嵌进留下一道道明显红痕。
  

仁王紧闭着眼,银亮的乱发无力地耷拉着,微卷的睫毛已经挂上了零星泪花,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被憋的有些发红,双唇微微颤抖着,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呻/吟,又因莫名的羞/耻感狠狠地咽了回去。


柳生嘴上说着,心底里早已被揪心和担忧占满,他双手合十,缓缓摩擦了几下,发出不大的响音,掌间的温度也很快跟着升了温。


现在他也只能为仁王做这些了。


06 

“仁王君,把手拿开。”


柳生带着余温的手灵活地绕过仁王衣服下摆,如同反复练习了无数次般,和仁王相比起来略显冰凉的小腹相贴。


带着安抚意味的温热覆上仁王的小腹,宽大的手掌带有薄茧,虽然并不是特别舒服,但仁王也是别一般乐意。带着温度的掌心绕着仁王的肚子顺时针打转,又怕划伤肚脐疼痛加剧从而放轻了力道。


仁王托着腮,看着这个平日里温和儒雅的绅士,在球场毫不顾及他面子当众拆穿他的鬼把戏的默契搭档,现在卸下他平时的担子,用着他人不知的炽热之心温暖了正处于冰冷与疼痛之间的仁王。
  

柳生的鼻尖已经出了些汗,平时架得稳当的眼镜也因此微微下滑,这次,仁王看清了他的眼睛,漂亮而不失锐气的丹凤眼透出了以往没有的温柔,属于柳生比吕士献予仁王雅治独到的温柔,不失紧张的目光似乎都能挤出水来,很美,就如沉寂在一片暗紫色的静湖,清晨的雾气仍未散去,风很小,只得吹起微小涟漪,阳光很暖,映在水面上,透过薄雾朦朦胧胧闪着暗金色的细光。


不一样的柳生比吕士,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示这一面的柳生比吕士。


仁王看得入迷,忘却了柳生不知何时将抚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开,也忘却了柳生不知何时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


“上来。”


柳生柔如窄溪流水般的话语飘进仁王的耳朵,飘进了仁王的心底,让他好容易回了神。


“嗯?去哪里?”
  

仁王歪了歪头,故作疑惑地看着他。
  

“校医室。”

“嗯…好。”


仁王向前俯身,像是这对搭档养成的多年的默契,像是这个有些暧昧的动作事先历经了无数次,行云流水,很完美地搭在了柳生的背上。柳生的背很厚实,宽厚又不失骨感,仁王的胸膛搭在柳生的蝴蝶骨上,心底里有说不出的安全感,就同他们的双打,柳生让仁王自在地发挥着自己颇有特色的欺诈师网球般。


柳生比吕士,是仁王雅治背后无形的依靠。

球场上是,球场下也是。


仁王顺势用左手环上了柳生的脖颈,示意柳生直身,仁王虽是个14岁的少年,本因正值青春年少发育的快,却是意料中的轻,柳生很轻松就把他背了起来,仁王微微屈膝,修长却不失肌肉线条的双腿被柳生的双臂支起,很自然地夹住了柳生的腰。


仁王不是很费力地探了探头,银色的小脑袋搭上了柳生的肩颈。


“走吧,我的搭档。”  

“好。”

 

那天,阳光正好,他们的距离,也正好。


END


咸鱼的逼逼叨叨:

生命不息,创作不止。

这篇《To Youth》

献给82,

献给他们青涩的感情, 

献给他们年少轻狂,敢拼敢赢的青春。

献给最好的你们。 

献给现在来说还比较差劲的我。
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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